能给教授倒茶。”
“行了,一个个耍嘴皮子最在行,你们都听着,不能比这位同学画的差了,否则扣学分。”
“教授,你不能这样啊。”
“教授。”
杨教授在一片祖国花朵的哀怨声中头也不回地走远。
陆之渊看着古辞辞的用色,心境更加安稳:死寂又向阳。
古辞辞转回视线便看到他乖巧的坐在她画稿前:“被我的画功折服了。”人的记忆力再好,有必要那么完整的用在一幅画上吗?而且,这么高的天赋,为什么不自己画。
陆之渊的手指眷恋的拂过配色的边缘,毫不掩饰心中的赞誉:“的确超乎意料。”她的画,有框架也拦不住的纯净灵性和狂妄野蛮,是天生的艺术家,不像自己的画,混乱不堪,不值得留住,更不能见人。
“你的也很好啊。”复制粘贴般的鬼斧神工,几个人能做到,古辞辞状似不经意的问:“你学过画画?”
陆之渊答的惭愧:“接触过一点。”他喜欢辞辞的画,美而沉静,明明是静物写实,却好像凿出了世界,延伸了她的灵魂。
古辞辞看向他的话,一点?就能复刻的分毫不差?这一点也太逆天了:“总觉得以后,我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