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牵着鼻子走:“那是我们的事,我要见古辞辞。”
真是古辞辞说的,古同学对她两个便宜弟弟爱的够无私的,封雨把人叫来,问了古辞辞的所在:“请吧。”
宋越看都不看他一眼,甩袖就走。
封雨淡定地骑着小电车跟上:“宋总也骑一个,有点远。”
宋越不想理会他,十分钟后,他明白为什么门口停了那么多轻型车辆,早听闻陆家很早以前拿下来一座古代园林,现在一见,的确当得起园林的称呼。
“宋总,上车。”
封雨是来看戏的,所谓财神站在眼前了,古辞辞这临门一脚能不迈?“那里。”
宋越站在廊下,看到了不远处水亭里的女孩子,她那么小,年轻朝气,一袭蓝白窄袖羽绒服,安静的坐在画架前,视线在水面与画纸上认真转场,宁静、安逸,好像世界里只有她的画纸和所见景象,心无旁骛,无需点缀。
宋越突然退缩了,所有的激动、盲目、自信,在古辞辞活生生出现在他面前时土崩瓦解。
她那么美好,像污泥里开出的莲花,不真切的出现在他面前,就像叶曼出现在他火热的年岁里,真实得令人害怕。
他凭什么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