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悄然收割着灾民的寿命。
活着是他们唯一要考虑的问题。
至于活得怎样,那就是下辈子要考虑的事情。
虽然夜已深,但昏暗的街道上偶有行人,拖着疲倦而佝偻的身躯,从不远处的煤矿区回来。
偶尔有人,似乎太累,头抵在满是反抗标语的电线杆上休息,仿佛要将全部的重量,托付给一根电线杆。
而后,就再也醒不过来。
站在那里,站成了一桩枯树。
而这个时候,就会有黑市的商人,趁热割走他们的器官。
这样的事情,在灾民区经常发生。
与天上的浮空城相比,这里宛如另外一个世界。
“咯吱——”
一扇木门被推开。
先是一条圆润修长的美腿迈出,紧接着,则是诱人的小腰和高耸的峰。
走路时,潮湿泥泞的靴子与地面,发出黏糊糊的吧嗒吧嗒声音。
她点燃一根烟,目光逡巡了一下。
四周有几个流浪汉听到动静,睁开了眼睛,眼神黏在了女人白皙的皮肤上。
女人似乎在打电话。
“没死?”
她语气惊讶。
“怎么可能,一个都没死?”
“那导弹是塑料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