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想,孟志平应该是上去破巫镇了。
镇师破自己下的镇,并不需要把镇物挖出来,倒是能省不少事儿。
而且镇局一旦被破,不可能再修复,也不用担心下镇的人再使坏,让镇局死灰复燃。
我跟上去的时候,孟志平已经完事了,坐在地上抽烟。
空气中有烧过符纸的味儿,门缝还插着两根燃香。
我挨着孟志平坐下来,他扔给我一根烟,看着我胸口的伤说:“你没啥事吧?”
“皮外伤,疼几天就好了!”我淡淡地道:“你们北派镇师斗镇,都是下死手的吗?”
孟志平说:“北派镇师只有在涉及到核心利益的时候才会斗镇,那是你死我活的决斗,不下死手,死的就是自己。刚才布置噬阳局的时候,我没有用尸油开镇,要不然……”
要不然现在我尸体都凉了。
我头皮发麻,一阵阵的后怕,得感谢孟志平手下留情呀!
“北派镇师向来言出必行,输就是输,没有理由可讲。我这条命,你随时可以拿去。”孟志平目光灼灼的看着我,表情严肃认真。
我说:“斗镇的时候你没对我下死手,我欠你一条命,咱俩就算两清了,谁也不欠谁的,以后不要再提这件事儿……孟师傅,能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