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脑子快速转动,跟梅影相关的画面仿佛放电影似的,一帧一帧在眼前闪过。
那天晚上在小楼后的四合院,明明有机会可以轻松逃脱,却为了一块画板而冒险折回,可见那块画板对她极为重要。
如果只是普通的画板,丢弃了,大不了再买一块就行了。
而且整个过程,她一直在给侏儒男人画画,哪怕是在逃命的时候,也不时的勾勒几笔。
后来我被侏儒男人扪了一棍,迷迷糊糊的,看到她对侏儒男人说了些什么,侏儒男人当即就倒地不起。
能让一个凶悍无比,肉身近乎于刀枪不入的怪物,瞬间失去意识,除了画影人,我实在想不出,谁还有这样的本事。
再然后,我们往峰石岭山顶而去的时候,梅影一路走走停停,又是作画,又是神神叨叨的嘀咕,更像是画影人了。
不过,阴行中关于画影人的传闻,都是阴森可怖、目露凶光的形象,压根无法跟梅影这样清纯可爱的女孩联系起来。
所以对于梅影是画影人的怀疑,只是在我心头一闪而过。
“不说拉倒,哥还不稀罕了。”我有些置气的瞟了梅影一眼。
梅影挽住我胳膊说道:“你不稀罕听,我也不稀罕说,这事儿就不要再提了呗。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