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事儿都还没有个数,怎么就传到孙胖子和玉堂春耳朵里去了?
我正要回答,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是朱富贵打来的。
朱富贵在那头急促的说道:“陈大师,我儿子又犯狂怒症了,拿着刀见人就捅,你快过来……救命啊……”
电话里很吵闹,除了朱富贵在说话,还有很多杂乱无章的声音。
“好,我马上赶过去。”挂上电话,我对孙胖子和玉堂春作了个手势,示意他俩跟我一块儿。
孙胖子一边将包子往嘴里塞,一边拉起玉堂春追了上来。
我将从祁褚借的法器和准备好的镇物全都带上,然后坐玉堂春的车子,往朱富贵家里赶。
昨天朱富贵还跟我说,自从知道糖葫芦会刺激朱小宝犯狂怒症后,就不让人带糖葫芦进门,而且也特意交待过老师要特别注意。
按说,朱小宝应该没有了刺激源,怎么会又突发犯狂怒症了呢?
路上,我将朱富贵一家的情况,详细的告诉了孙胖子和玉堂春。
孙胖子闻言沉默了片刻,抬眼说道:“这不明摆着吗,朱富贵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儿瞒着你。他儿子的异变,应该就是跟他隐瞒的事有关系。不过我敢打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