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法器放在桌上,向他道谢,然后问他是不是遭啥事儿了?
祁褚叹了口气,问我还记不记得向春花。
我说当然记得,那不是他未婚妻吗?难道,是她出了什么事?
祁褚点点头:“她的老毛病又犯了,这次连诡医门的许掌门也有些束手无策,情况狠凶险。”
我一怔,想起上次在医院的时候,向春花脸色苍白如纸,人也显得有些憔悴,原来是患病在身。
祁褚叹了口气道:“不是患病,而是中毒……”
原来向春花也是协会的会员。大概半年前,祁褚带着她去外地办宗棘手的案子,由于祁褚的疏忽大意和对危险的预判不足,差点让所有人都折戟在深山古宅里。
当时向春花为了救大家脱困,以一己之力,对抗对方数人。一番苦战,所有人总算都死里逃生,但是向春花却身中奇毒,七窍流出血。”
这种毒无色无味,却无比的霸道,向春花在路上就不行了。多亏队伍里有诡医门的人,暂时帮她压制住了,后来祁褚又带她找了许金水,足足闭门医治了两个多月,才将向春花从阎王爷手里抢了回来。
许金水告诉祁褚,现在只是暂时控制住了毒素在向春花体内蔓延,想要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