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事儿。
眼下最大的麻烦是应对公家的调查,还有剩下的那些南洋邪僧如何处置。
虽说道盟协会有官方背景,但毕竟出了人命,公家是否还会允许道盟协会自行处置南洋邪僧,要打一个大大的问号。
一旦那伙人脱离了道盟协会的看管以及特殊的手段压制,很可能会造成不可预估的严重后果。
祁褚心急如焚,无比的焦虑,却又无可奈何。
回到墨宝斋,我配好墨油,给符镇点了符文,然后联系周雪,告诉她明天傍晚我会过去下镇。
周雪十分高兴,问我需不需要沐浴更衣吃素斋。我说下镇没那么多讲究,只要保持心情愉快就行了。
心情越好,对气场的感应也越敏感,接受到的气息也越多。
当晚无话,第二天上午,祁褚给我打来电话,说是对其他南洋邪僧的审讯有了重大突破。我在小楼里看到的那些灵牌,是南洋的一种邪术,对中土阴行有极大的危胁。
“这样吧陈兄弟,你现在如果有时间的话,到我这来一趟,咱俩碰个头。”祁褚声音急促的说道:“有些事,我必须当面跟你说……”
跟祁褚打了这么久的交道,还从来没见他像此刻这般心焦和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