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男人在呼哧呼哧地喝粥吃蛋,陶宛娘默默地寻了个位置,身边是个劈柴用的柴刀。
“这婆娘别的不说,手艺是不错,这真是我们吃的鸡蛋,也太好吃了吧!”
“这粥熬的也不错,老大,你就是英明啊,这婆娘上山来,我们以后算是过的跟人样了!”
山贼们吃的有些狼吞虎咽,还要抽出空来说话,陶宛娘看着他们唾液乱飞的场景,嫌恶地皱了皱眉头。
“老大,我感觉全身都是力气,今天下去干票大的吧,要是能搞到肉就好了!”
一个山贼开口说道,再看向陶宛娘,“臭婆娘,你会烧肉吗?”
“肉,会啊!”陶宛娘顿了顿,“这要是猪肉,排骨我能炖汤的,红烧的,糖醋的;肥瘦相间的,我能也能整,就是肘子,也可以做个冰糖肘子;再不济,就算是猪大肠,猪下水,我也能做成好菜!”
陶宛娘吧唧了嘴,说的自己都饿了。
“你这婆娘该不会是个厨子吧!”
“不是,我是要养大孩子的寡妇,一家七口人,都让老婆子一个人养。”
陶宛娘叹息着说着,低了头,再抬起,眉头皱的跟要夹死蚊子是的。
“大兄弟们啊,我真不容易啊,男人死了十七年,又当爹又当娘,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