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想吧,账房实在不行,我自个也能兼着,倒也省钱了!”陶宛娘说道,“另外,我也要给你们去请个夫子,一家子睁眼瞎,在外头也着实丢人!”
陶宛娘说着,还嫌弃地扫了一眼儿子媳妇。
凌家兄弟憨憨地挠了挠头,这打小凌家村也没人教认字不是吗?
“陶大姐,我呢,这我能做些啥?”白玉梅巴巴问道,她可不能光吃饭不干活啊!“我倒是会记账的,就是我这脸……”
“玉梅啊,你要愿意走出去那就最好不过了,这整日戴着纱帽也碍事,回头我给你打个面具,遮半边脸就是了!”陶宛娘惊喜说道,现成账房啊,知根知底多好啊!
“好了,事情都说好了,走,俏儿,玉梅,我们出去走走。”铺子是前几天通过牙行物色好的,她直接买了下来,没跟其他人说,还让牙行的人找的小工把铺子上下都给重新装修了。
戴着纱帽的白玉梅,身姿瘦弱,秋风一吹下,裙子随风飘动,颇有些出尘意味。走在京城的长街上,引来不少人侧目。
“陶大姐,我……这样不行!”感受到别人的视线,白玉梅很不自在。
“前些个日子我就在街上转,看到一个手艺人,做了不少面具,我就问了句,你半边脸无恙,可以展露出来。另外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