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让张心兰摔了个嘴啃泥。
“贱民,你们都是贱民!”
张心兰摔在地上,怒吼着,瘦到颧骨高耸的脸,显得格外的刻薄。
“小姐啊,你们这群低贱的臭家伙,敢这么对我们小姐,要是老爷在的话,你们一个个都要掉脑袋!”乔妈子心疼地把张心兰从地上扶起,脸上满是愤懑。
“我们小姐还在坐月子,你们怎么能这么狠心。”
陶宛娘不置可否,打量了张心兰跟乔妈子,讥讽道:“你们来我店里撒泼就知道会有什么结果了,她自己不好好在家里坐月子,跑到这里来发疯,怪谁?”
“你……就是你……害死了我爹,害的我跟程朗只能背井离乡,你这个贱妇!”张心兰对着陶宛娘恶狠狠辱骂道。
陶宛娘冷笑,大喝道:“张氏,你爹贪赃枉法,官商勾结,朝廷定罪发落的,你居然怪到我头上来。”
“我们一家人在山海府做小本生意,为什么来京城,你自己不知道吗?是你高高在上,把我们一家人赶出了山海府。你们夫妻二人怎么就不自己揣摩揣摩,这要论送你爹上路的,不就是你们自个吗?”
“不,不是的,不是我!”张心兰愤愤喊道,“是你们,是你们害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