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事情,你知道了吗?”凌云洲沉着脸问道。
“刚知道,又如何?”陶宛娘反问,“我还要去厨房忙,你有什么事,待会再说。”
“忙什么,有什么比儿子的事情还要紧急吗?”凌云洲语气不耐般说道,“他不是在你的酒楼里做跑堂的,好端端的,怎么去了富乐院?”
酒楼还有客人来往,陶宛娘不想当着别人的面跟凌云洲谈事情,加上这酒楼客人也有朝廷要员,她不想被人跟凌云洲绑着一起啊!
“同我过来。”陶宛娘沉着脸将凌云洲带进了无人的房间。
“凌大鹏都已经这么大的人了,他要干什么,我难道还要事事过问?”陶宛娘直接开口道,“你既然关心,那你自己去管这事不就行了?”
“他怎么不在酒楼了?”凌云洲反问道。
陶宛娘三两句把事情给说了,最后不耐烦道:“就是我把他赶出了酒楼,他既然心思不纯,就先去外头吃吃苦再说吧。”
凌云洲皱起眉头来,他不是跟凌大鹏说过吗,要是不孝,他也可以不要这个儿子的。
看陶宛娘面色有些疲惫,他突然语气缓了些。
“宛娘,你在这边很辛苦吗?”
陶宛娘莫名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