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来福心里大惊,立马去主屋看张心兰。
“哎哟,哎哟!”张心兰躺在床上不住吆喝,翻来覆去,极为的痛苦。
“心兰。”梁来福立马跑上去,但疼痛让他在到了床前就噗通一下跪了下来。
“梁来福,我好痛,大夫说我中了毒,谁给我下了毒?”张心兰揪着心口,痛苦喊着。
“是不是无名之毒,无药可解?”梁来福立马问道,他面容扭曲,整个身子都在发疼。
“对,你怎么知道的?”张心兰扭过头,死死盯着梁来福,咬牙切齿问道。
“我也中了毒,全身上下都疼,大夫也说了这样的话,心兰,我们被设计了!”梁来福艰难地开口说道,“我们,被陶宛娘给算计了!”
梁来福看到张心兰的那一刻,就立马明白了,有什么东西是两个人都碰过的,除了那一叠的银票就没有了。
难怪陶宛娘那么大方地给了银票,难怪这两天也没有人上门为难。
“心兰,我们去找陶宛娘,带上银票!”梁来福咬牙说道,“这个贼婆娘,最是心狠手辣,我们没有办法,只能去求她!”
“我不要,让我去求那个山野村妇,我宁可疼死!”张心兰早就从那位叔父口中得知,要不是陶宛娘一家把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