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难道不希望吗?”陶宛娘反问道,问她做什么,如果明知道她的答案还来问她,那一定还有隐情!
赵哲饶有兴致地看着陶宛娘,她看似惶恐,但这顷刻间就反问过来,何尝不是胆识过人。
“朕问过柯太医,凌云洲在长公主府里昏迷不醒,但不知为何突然醒了,前胸却留下了一个红点,似针头刺入。而陶大姐似乎在凌云洲的管家及护卫的陪同下,潜入过长公主府。”
陶宛娘心里一惊,这是将军府的人出卖了她吗?
“回禀皇上,民妇那日着实是无奈啊,那管家赵光良苦口婆心,民妇也就本着死马当活马医,进了那屋子,对着凌云洲打了两耳刮子,在他耳边说要是他死了,我就让两儿子改姓,我就看他手指动了动,心里想着他怕是要醒了。”
陶宛娘苦着脸说道,“其余的事情,民妇一概不知啊!”
“真的如此,朕还以为你有什么秘方,毕竟你的亲爹,也曾经是位大夫。”赵哲若有深意般说道,“朕得知凌云洲当众让长公主下不来台,也深知他无心长公主,这般再赐婚,只怕苦了他啊!”
“皇上真是体恤臣子的明君。”陶宛娘吹捧道,“虽说强扭的瓜不甜,但甜不甜其实还是看吃没吃。”陶宛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