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木疙瘩脑袋肯定是分不出来的。”
陶宛娘见师师支支吾吾不开口,就干脆直截了当说道。
“这位姚爷么,开着赌坊,自然是想着财运滚滚,有人送钱没有拒收的道理对吧。”陶宛娘也不打算同赌坊的老板闹翻脸。
姚俊臣点头,拍手陈赞陶宛娘道:“陶掌柜真是一个妙人,不错,姚某开的是赌坊不是善堂,有钱进来,没有往外推的理。”
“不可能,这不可能,师师,你说,你是真的喜欢我的,你也是真的想跟我和小云一起过日子的。”凌大鹏震惊后退了几步,然后急切看着师师问道。
师师已经被姚俊臣收房了,她深知凌大鹏的无用,就算自己否认陶宛娘说的一切,但看模样,姚俊臣不放人她就走不了。
“对,你娘说的都对,我就是受人所托,来祸害你的!”师师干脆咬牙说道,“你一个干啥啥不行的蠢货,凭什么要我跟着你受苦。”
“我自幼也是出身官家的,何尝干过那些粗活,跟了你之后,不是在庄子里做事,就是伺候你跟周小云那泼妇,我连我的琵琶都没空碰,你以为我乐意吗?”师师开了口,这情绪就绷不住了,一股脑儿般把对凌大鹏的不满都说了出来。
“本以为你有个开酒楼的娘,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