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
……
三人到达观山亭,宁静思也不过才刚刚到。
“方师兄,你们刚刚去哪了?”
“去试法术了。”方勉道。
“你们学会法术了?”宁静思讶异道,“这么快?”
“我们学会制作符篆了。”张雨绣两人开心地道。
“那真是恭喜恭喜!”
“嘻嘻!”
“对了方师兄。”宁静思道,“我今天听人议论,那姓年的前两天出事了。”
“是么?”方勉眉角挑了挑。
“是啊,执竟堂你知道吧?执竟堂弟子据说是历来都嚣张跋扈的,那位年师兄就是执竟堂弟子。”宁静思说得有板有眼的,“据说是有人看不惯,然后执竟堂一位铜符的师兄给人整了,说是他收了不少贿赂,而且证据确凿。”
“结果那铜符的师兄也有些能耐,最后拉那姓年的出来顶包。”
方勉点了点头,的确,嚣张跋扈的人,也许在下面吃不到亏,但是祸患却还会从上面到来。
宁静思就像是出了一口恶气似的:“那姓年的,果真是活该!”
“多行不义必自毙。”方勉叹了一口气,剩下的事情,他不想关心了,他们斗成什么样,那是他们的事,他只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