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胡庸,可不是个有什么正义感的人,没有利益冲突,管什么邪道修士?
胡庸道:“朱护法,您也知道胡某做的这些事情。”
胡庸将一些事情选择性地说了一说:“这小子,搅了胡某好几次事了,太碍事。”
“就前几日,我的人还被他送去了执竟堂。”
“哦?这事为什么不跟我说?”
“这种小事,哪敢劳烦朱护法?”胡庸道,“此人就像是故意跟咱们作对似的,实在不能姑息。而且,此人临走时还带走了我们的一名侍婢。”
朱护法脸色有些阴晴不定起来:“胡庸,你怎么做事的?!”
“朱护法息怒……实在是此人太过狡诈……”胡庸连忙低下头去。
“你说此人有些背景,此人什么背景?”朱护法冷哼道。
“现在只知道,董财神的孙子之前整许桀的时候,此人提前五天就知道了,现在大家都怀疑,董天舒就是他的靠山,但一直没有实证。”
“董家?”朱护法摇了摇头,“董家应该没有包庇邪道修士的理由才对。”
朱护法略作沉吟,又开口道:“邪道修士的事情,你有证据么?”
胡庸命人将一个小盒呈上道:“朱护法且看,这就是那日他们焚毁邪道功法的残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