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听宁师弟说那名修士偷偷将法器还了回来。
再后来,也常常来这里讨论道法,但那是后话了。
像当初胡庸的事情那样的大危大险,最近似乎是没有怎么遇到了。
大都只是生活中的一点小事。
做生意也好,种田、采茶也罢。
也许偶尔会有一些小的摩擦与矛盾,却像是一条清澈的溪流,激起几朵小的浪花,也不失几分小小的趣味。
连日的大雨却依旧没有停止。
另一边。
大雨如注,沿着琉璃的檐角倾泻而下。
王守拙背负着双手,望着门外的大雨。
王家的清规,说起来其实都很简单。
但若是说做,王守拙也不敢说自己做得有多好。
只能说是这些年都坚持了下来。
就在这时,一名少年儿郎从外头的走廊施施然走上前来。
那少年不过十六七岁,一身大红劲装,银冠玉带,生得倒是好生俊朗。
“爹。”少年郎见到王守拙,唤了一声。
王守拙只是微微点头:“哪去了?”
“冲云山,猎妖兽。”少年郎随口答了一句,紧接着又道,“对了,爹,藏锋阁前几天来了一件先天的灵珠,我想买下来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