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刻,张二河以道士心血染出来一把青铜血剑重创了鬼僧,这才让我找到了机会,一举灭杀鬼僧。”
“怎么样,现在相信了吗?”乔榆问道。
张念榆的面色阴晴不定,因为乔榆所说的,都是当年那一战的细节,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根本不可能说得出来,他本人也只是听他父亲讲过几遍。
“还有一个疑问!如果你真是那位得道高人,并且存活至今还是不老童颜,那你的道法定然达到了通天彻地的地步!我要看你的道法!”
张念榆低声喝道。
“道法?我信奉的四目道长,你看这个行不行?”
乔榆眉头一挑,手中偃月刀轻轻一挥,携带着滔天的煞气朝张念榆袭去。
虽然煞气值还差最后一点没有叠满,但此时偃月刀的煞气浓度已经比鬼山那时强烈了太多。
看着那遮天蔽日的煞气,张念榆面色大变,毫无节操的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行!太行了!您现在就是我亲叔叔了!”
话音刚落,偃月刀瞬间停在了张念榆的面门前。
刀身上的煞气让张念榆如坐针毡。
他的喉结不由得上下滚动了一番。
这么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