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投中。这人，就是过来坑人的吧？”
“也不算坑人，我刚才试了，”恒寿站在人群中，见周边几人看过来，他心中苦笑，按照衡华嘱咐道，“就算投不中，也算结缘。这位上师会传音指点修行，挺受用的。”
“指点修行？一个明月珠？”
马洞仁动了心思，走到白衣仙子跟前，取出一枚明月珠扔过去。
明珠打向仙子时，一层白光轻轻架住，明月珠坠入竹篓。
这时，马洞仁耳畔传来悦耳声音：“你修行《水云经》，已至炼气九层。近日运功出错，每运功三个周天，便会内生燥火，无法继续运功。我传你一篇配套养心的口诀。你回去后努力运功，再七日后将自身沉入水中，可尝试筑基。”
马洞仁听了口诀，面色大喜，长躬拜谢后急匆匆离开。
有了他做榜样，很快又有人开始投珠，虽然都没办法投中，但得到修行指点，纷纷喜色离开。
过了好一会儿，周围无人投珠。
啸鱼变化的男子上前做托，继续为伏衡华投竹篓。
有人带头，很快又有新来的围观人员开始投珠。
“少爷，咱们明明可以卖功法典籍换钱，何必用这种法子？”啸鱼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