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小心放回,这才抬起头来,看向晏惊棠。
晏惊棠此刻还是在画廊时的装扮,明媚招摇。
乔茂礼站起身来,由男人搀扶着,朝着晏惊棠走过来。
晏惊棠注意到,他的左脚有些许不适,微微跛,需要借力才能走动。
为此,晏惊棠有片刻懊悔,她不该如此冒失前来。
乔茂礼已经走至近处,晏惊棠连忙开口,自报家门,“乔老先生,您好,我是晏惊棠,是温长河的徒弟。”
“我知道,先同我过来。”乔茂礼说道。
这个小院是专供修护古琴的地方,物件儿杂乱,自然不是待客之处。
三人行至前厅,乔茂礼问道:“晏家丫头,你过来找我,是有何事?”
晏惊棠也不绕弯子,直接说道:“我是来请乔老先生割爱,选一支古琴。”
乔茂礼闻言,目光如炬,压迫感十足,“晏家丫头,你既是温长河的徒弟,便该清楚我同你师娘的关系,你又凭什么认为,我会给你。”
晏惊棠一滞,这个问题,她还着实不知该如何回答。
妄言长辈,这可不行。
乔茂礼倒也不是想从晏惊棠这里听到些什么欺师灭祖的话来,瞧着晏惊棠有口难言的模样,便岔开话题,不再为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