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晏惊棠还是能够听得出来,靳郗声音中隐隐的颤抖。
她倏地笑了下,故作轻松地说道:“听上去,三爷才是吓坏了呢。”
靳郗并没有否认。
天知道他在接到消息,得知晏惊棠所面对的危险时,有多么的惊慌失措。
那一瞬间,好似心脏都停跳了一般。
即便元佐已经告知他,人已经带走了,晏惊棠没有受伤,情绪也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还能够继续的去工作。
可他不亲眼见到晏惊棠,只怕是难以将心放下。
奈何他昨晚住在靳家老宅,一路过来,又碰上几次大堵车,空有一颗超速的心,却只能被车流裹挟,艰难前行。
靳郗这种从来不曾有过路怒症的人,这一路也是几度将喇叭按得劈啪作响,若非还尚有一些理智在,他只怕要去动用一些关系,强行开辟一条路出来。
但他不能真的那样子做,且不说那会有多声势浩大,那根本就是要把晏惊棠生推到风口浪尖上去,别说舆,论会置晏惊棠于何地,就单说被父亲知晓,只怕都要引一些麻烦出来。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会那样做。
许久没有听到靳郗的回答,晏惊棠更是笑得放肆,仗着靳郗现在不在跟前,大剌剌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