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一家广式粥店前会和。
靳郗的车子先到,晏时卿的车子在五分钟之后到。
众人从车上下来,郑观棋同温长河走在最后,他忍了一路,还是没有忍住扯了扯温长河的袖子,问道:“师伯,晏二少对师姐……”
他方才在车上没有听错的话,是男女之情的那个意思吧。
那不是……
郑观棋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他觉得自己可能三观都要碎一地了。
应该不出吧,应该是他想错了吧。
温长河瞧着郑观棋这个样子,深感无语,年纪不大,脑洞挺大,这么有想象力,学中医干嘛,去当编剧好了。
温长河说道,“你别瞎想,没有那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这话,叫郑观棋更加的茫然了。
温长河这是没有否认他的想法,可是,也没有说明白具体是怎么一回事。
郑观棋只觉得自己脑袋都不灵光了。
用力地挠了挠头,郑观棋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有钱人的世界,真复杂。
晏惊棠不知道郑观棋想了这么的,她已经朝着温长河走过来,对温长河说道:“师父,今天辛苦你了。”
往常在山上的时候,温长河作息规律的简直令人发指,这么熬大夜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