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锋运笔,但一直刻意迎合,难免顾此失彼。
看来李授之说的不错,中锋运笔确实是一门很深的学问。
不过苏轶昭目前才九岁,能有这般实属不易,也算是有天赋了。
想起刚才那一篇篇缺胳膊少腿的大字,秦夫子更觉难得,于是便对苏轶昭高看了几分。
原以为李授之只管教导棋艺,没想到也是用了心的。
“这三本都通读过了?可知释义?”秦夫子指了指桌上的三本启蒙书道。
“老师之前已经教导过,学生愚笨,如遇不明之处,还请夫子解惑。”
秦夫子闻言随意拿起了桌上的《千字文》,随手翻到一处,问道:“信使可覆,器欲难量。这句,释义为何?”
苏轶昭不假思索地道:“回夫子,其释义为诚实的话要能经受时间的考验,器度要大,让人难以估量。”
秦夫子点了点头,随后又在书中找了几处,苏轶昭都对答如流。
最后又让苏轶昭背诵了其他两本,苏轶昭自然不怵。
原本就已经滚瓜烂熟了,哪里还难得倒她?
秦夫子眼神有些怪异,“老夫看你已经将这三本都背得滚瓜烂熟,可入玄字班了,为何要来这黄字班?这不是耽误工夫吗?”
这里都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