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面只有几张卖身契,都是伺候少爷的随身下人的。”
“那卖身契小人只拿了自己的,其余的便藏在了府中自己的屋里。存了这么多年不过二十两银子,与那些卖身契放在了一起。”
阿寿幽幽叹了一声,自知已经在劫难逃了。
“原本是想偷些这屋里的物件儿去卖,可转念一想,又怕惹祸上身,只能作罢!都是小人起了不该有的心思,但小人未曾杀人,还请大人明鉴。”
阿寿说罢便朝着李推官磕了三个响头,神情中带着几分惶恐,还有几分黯然。
李推官深深看了他一眼,这次倒没说阿寿撒谎,因为阿寿的表情太真挚了。
“那杨妇呢?若说你是和苏轶昭一起进的斋舍,那之前那一趟,有无人证?”
李推官又将视线投向了杨妇,审到现在,他的脑子都成了浆糊。
他觉得每个人都有可疑,到底谁说谎,他是真的不知了。
“民妇早上卯时不到就来送了热水,因为祝公子有早上沐浴的习惯,当时还是他给民妇开的门。将热水送进去不过用了几息的时间。”
杨妇似是在回忆,随后倒是想到了个证人。
“哦!对了,隔壁斋舍的公子可以作证,因为民妇还给他带了朝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