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那边右侧不是还有个小院子吗?从那边去往井边应该很方便吧?”苏轶昭问向戒嗔。
戒嗔摇头,“那院子已经荒废了,平日里并无人居住,院门上的大锁也从未曾打开过,都已经锈迹斑斑了。”
“寺里还有这种地方?若是这般,院子里要是有什么人掩藏,那就说不清了。”
苏轶昭的意思,在座的都明白,然而戒嗔却是肯定地道:“贫僧去看过那锁,没有动过。这院子咱们寺内有严规,任何人不许进入!”
看来这法源寺也有秘密啊!苏轶昭心中腹诽。
“门锁未动,却不代表无人从里面出来!派人去院子里一查便知。”苏轶昭还是觉得,净树和冯翠翠与那个院子有关系。
水井其实和侍方所在的院子并不远,侍方不可能一点动静都听不到。
戒嗔的脸色顿时不善,“那院子任何人不得入内,这是寺里的规矩。院外有人把守,旁人怎么可能进入?”
苏轶昭讶异戒嗔的态度,人命关天,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啊!除非那里边儿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嗐!此事容后再谈,还是先找出凶手为好。反正无人能进入那院子,水井虽然在院外,但周围已经被栅栏隔开,凶手作案一定是从厢房处进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