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祖母!因恩师远游,不得已只能打扰了秦夫子。孙儿识字较晚,自然只能付出比旁人多的精力。”
也不知道老太太晓得多少,苏轶昭当然不会不打自招。
老太太闻言轻笑了一声,“那你的意思是,每日都读书读到这么晚了?可我听府上的车夫说,你每日一到下学的时辰就离开了书院,还不要他跟着,一直到天色灰暗才会回府。”
车夫自然不会帮她隐瞒,苏轶昭当然清楚。
“这些都瞒不过您,孙儿其实也无需瞒您。孙儿是去了书肆看书,与那掌柜的相熟之后,就想着抄书以供读书之用。”
苏轶昭吞吞吐吐地说着,有些不好意思地朝着老太太笑了笑。
“抄书?”老太太有些茫然,狐疑地问道。
“是!孙儿常听母亲言父亲没有营生,四房日子不宽裕,可读书上却花费不少,因此心中有愧。孙儿想买的书也多,只能出此下策。也是孙儿不想母亲烦心,这才做了有堕苏府的名声,愿受祖母责罚。”
苏轶昭说完便一撩下摆,跪了下来。
对不住苏文卿夫妻了,苏轶昭只能找这个理由。
其实是他这几日在写小人书,每次一下学去的就是当初遇到的那个老伯那儿。
那老伯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