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回去,他肯定没好果子吃,毕竟出了这么大的纰漏!”
苏文卿说完就开始动筷,苏轶昭见他不肯说了,却还是追问起来。
“这事儿与他无关啊!四庄命案不是早有预谋,就是有牵扯,也不是他能避开的。”
“那也是在他随船的船上出的事儿,只能算他倒霉。”
苏文卿说着见苏轶昭还要再问,便皱着眉头道:“你一个小儿打听这些作甚?背后议人是非,非君子所为!”
“好了!食不言寝不语,休得多言!”
苏轶昭吃完晚饭之后就乖乖坐在书案前临摹画作,苏文卿见她认真,便欣慰地点了点头。
一个时辰之后,苏轶昭揉了揉酸疼的胳膊。
她回头看了一眼打盹的苏文卿,不禁叹了口气,这爹对秋闱是一点也不上心啊!就不知道着急吗?
“给为父看看!”
苏轶昭撑着头,想起了心事。不料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她想抢回都来不及,因为苏文卿已经将画从她手上抽了过去。
小书房内静默一片,良久之后,苏文卿才道:“不太传神!”
废话,这是她第一次临摹,之前都没碰过画笔呢!怎么可能传神?
不过这爹看了半天,总算想到了个折中的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