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作镇定,江永年将目光放在了画作上。
“不错!你很有天赋!”
他一阵心惊,与苏轶昭相交那是因苏轶昭的品性,怎可为他人对苏轶昭的评价而游思妄想?
这简直是对苏轶昭的亵渎,也是对他们友情的轻视。
“等之后多加练习,想必进益很快。”
江永年转身坐在了一旁的圈椅上,双目紧盯眼前的茶碗, 不知在想些什么,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起来。
“你胳膊上的伤好了吗?上次我看伤口可不浅。”
苏轶昭想起上次曲娘对江永年下手,她速度不及,让江永年手臂被划伤了。
“撒了药粉,好了许多。对了,你们何时回京城?不如同行,也好相互照应。”江永年道。
“乡试放榜怕是得等到九月了,此次考试的学子不少。”
苏轶昭昨日听说族里将开祠堂的日子推后了,另选了个黄道吉日。
今年乡试人不少,因此朝廷将放榜日定在了九月。
说不定苏文卿此次乡试万一就中了呢?因此还是打算等放榜之后再开祠堂。
虽说族中都不抱希望,但还是打算如此。苏轶初也过了院试,开祠堂告祭先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