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为兄就不多说了。只是这位监试官,你却是要注意些的。听说此人性格严谨到,你考试途中方便一下,都要记录在卷子上的。”
苏轶珏说完轻咳了一声,脸色微红。
嗯?苏轶昭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向了对方。
“那个什么,如厕不是允许的吗?为何要记录?”苏轶昭有些发懵,什么意思?
乡试可是九天六夜啊!不上厕所,岂不是要憋死?人有三急,他不知道吗?
她不信这位监试官能不上厕所,这都是人之常情,有什么好记录的?
“其实在武朝前期是有这样的规定,谁如厕就要记录,而后由誊录官抄录在卷子上。主考官和同考官阅卷之时,你如厕的次数直接影响你的成绩。”
苏轶珏也是跟着叹了口气,其实这就是陋习,根本不应该如此,因此武朝后期就废除了这样不人性的制度。
苏轶昭只觉得无语,这完全是无稽之谈呐!这要上厕所,怎么可能忍得住呢?
“反正阅卷的官员又不是他,应该无碍吧?”
苏轶昭只觉得这位曹进成确实不近人情,这样一来得得罪多少后起之秀?
也难怪在朝中被人搞了,这样的性格属实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