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女人接触,以至于无法再吮吸到母爱的男孩意志消沉了很久,好在之后也习惯了。
哺乳对于他而言,早就超脱了生存的必需营养品的意义,更像是与女人唯一联系在一起,永远都无法斩断的血脉脐带。
那个狗一样的女人,不会说话的女人,是他的妈妈。
‘哒~哒~哒~’
男孩的手指猛地停下,呆滞空洞的目光第一次从女人身上移开,死死地盯向铁门处。
五秒后,铁门外传来脚步声,三秒后,铁门传来锁头转动的声音,一秒后,一个嘴巴两侧有着无法弥合裂痕的笑脸男走进了‘房间’之中。
一如既往,法则一般严密的行动轨迹。
这是他的舅舅,赫克特。
男孩抬起头,凝视着那张笑眯眯的面孔越来越近,慢慢地放下了手里捧着的两盘精致的食物,抹着黄油的白面包,一小杯牛奶,以及两块美味的牛肉干。
一盘放在自己身前,另一盘被男人放在女人的床头,男孩一边吃着盘子里的食物,往嘴里缓缓灌着牛奶,一边继续凝视着男人。
男人坐到床边,脸上诡异渗人的笑容渐渐收敛,怜爱地轻吻了一下女人的额头,轻柔地为女人把凌乱的衣服整理好,又小心地取下虚挂在墙上的狗绳挂钩,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