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照顾大顾客的心情,劳瑞骂骂咧咧道。
“老奎勒,你真是个贪婪的老不死,要不是这是一笔厂长交代的大买卖,我一定会把你的屁股踹进裂隙之下让你跟毒气生一堆卖屁股的杂种,
我还以为你退休后已经改掉了你的臭毛病,老奎勒,你应该带着你的金币躺进坟墓里,在你长毛了恶臭黑毛的体腔孔洞里塞满你最喜欢的金属玩意儿,或许等你的孙子把你挖出来后能给你生几个发霉的小金币你就能高兴地从棺材里坐起来……
再给你十枚金币,给痛快句话,你进不进?”
闻言的老矿工嘴唇都有些合不拢,露出了牙床上稀有的两颗叙利亚战损版大黑牙。
来斯特很确信,其他的牙齿已经认清了自己主人的贪婪和肮脏,弃暗投明。
“你奶奶的,乌鸦还好意思笑猪黑啊,你先把你捅的腚眼子补上再说我吧,你真以为你那卖弄了十几年的臭屁股擦干净了啊?我隔着一座山都能闻到你那贵金属的屎臭味,也就是你把厂长的老屁股照顾好了,不然他早就把你干了。”
见老矿工还在插科打诨,劳瑞笑骂道。
“那你是闻着味过来的是吧?
行了,别废话了,你他妈到底去不去?不去拉倒?老子找别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