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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这多大点问题,睡一觉就好了。”
齐翌戴好手套:“别废话,过来。”
老池看到齐翌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还是乖乖坐下,他坐下也不安分,侧过头看齐翌。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们做这些事情只是想牵制我们的注意力,好去做别的事情。你真的没什么想法吗?”
齐翌站在老池侧边,手上拿着医用镊子,夹着蘸了酒精的棉球,轻轻擦过创面。
“没有。别瞎猜了,他们已经引起了分局的重视,我们等着就是,在人海战术和天眼监控下他们逃不了。”
老池撇撇嘴,转过头看到镊子:“希望如此吧。哎,你上次给乌鸦拔毛是不是也用的这跟镊子?”
齐翌动作不停:“消过毒了。”
老池骂了一声:“卧槽!齐翌你能不能做个人?!”
齐翌没理他,最后一下手指稍稍用力,疼的老池吸了一口冷气。站起身收拾好残局,齐翌也跟着去洗漱。
他小心翼翼的擦过牙齿,撕掉敷贴给自己消毒换药,这一套流程下来,额头沁出一层冷汗。
重新贴上敷贴,他躺在床上,吃了两粒止痛药。
今天伤口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