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门口的电锯凶徒竟丢掉了沉重的电锯,快如闪电的朝着齐翌冲去。他竟比齐翌还要果决,全然一副不要命的打法。
齐翌的余光始终关注着他,在电光火石间调转枪口,可已经来不及了。
砰!
仿佛被狂奔的犀牛撞中,齐翌只觉胸口剧痛,整个人都被顶飞出去。
即使人被撞飞,他仍然死死抓着枪,他知道这是自己唯一赖以翻盘的凭仗。
但下一瞬,他的后背重重的砸在床头柜的棱角上,难以言喻的剧痛涌入他的脑海,几乎彻底淹没了他的意识,他再握不住枪,92式脱手落到地上。
过了两三秒,他才恢复意识,人坐在地上,张嘴惨叫之余,整个人朝后用力倒弓,左右两只手一上一下同时用力往后抻,想要去够后心处的伤。
后心不断地传来剧痛,伴随着一阵阵的烧灼感,好比浪潮似的,一阵疼过一阵,齐翌疼得脸都扭曲了,眼珠子往外怒突。
地上的枪被凶徒捡起,指着齐翌的脸,齐翌却不管不顾,手仍在用力后抻。
右手摸到了伤口,又是一阵剧痛袭来,他收回手放在眼前,就见指尖处满是殷红的鲜血,伤口必然已皮开肉绽,就是不知道伤没伤到脊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