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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烨,你究竟要我怎样?以前我追着赶着贴你,你弃我如敝履,让我睡柴房吃馊饭,如今我追不动也不想贴了,你又来调戏我,呜呜呜……”
岳宁哭得伤心,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
百里烨听得痛心。
他没想到岳宁真的,真的是对他死了心。
因抱着岳宁,手上用力,百里烨刚包扎好的伤口撕裂开来,他浑然不知,许是心里的疼早已盖过了手上的疼。
鲜红的血染红了雪白的纱布,他也浑然不知。
忍着心如刀割般的疼痛,他将岳宁抱回了梧桐苑。
百里烨早已忘记自己手上还有伤,他将岳宁轻轻放到床上,便去脱她脚上的绣花软靴。
看到他手上缠着纱布已经被鲜血浸透,岳宁惊呼:“王爷,您的手,您的手怎么了?”
百里烨瞟了眼自己缠着纱布的手,云淡风轻地说出两个字:“无妨。”
话毕,他伸手握住了岳宁的脚,岳宁的脚本能地缩了缩。
“别动,你的脚踝红肿,让我看看有没有脱臼。”
岳宁果真没动,也将视线移向了自己红肿的脚踝。
百里烨抬起她的脚看了看:“是脱臼了,你忍忍。”
他双手反方向用力,快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