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呀,朝廷每年都会发下来银两,用来府衙的各种运转,就今年的银两,这还没过几个月呢,怎么就没了。
带着这样的疑问,梁山伯翻开账本,看着前面一条条,越看越沉默,越看越沉默。
怒气噌的一声响起,胸口要跟炸裂一样,狠狠的把竹简摔在了地上。
勤县县令以一千两购买府中一个木凳。
???
我靠!这个勤县县令是个傻逼吗!这样的事情也做得出来。
勤县·梁山伯·县令正在骂勤县县令是个傻逼,丝毫想不到自己就是新任的勤县县令。
这样荒唐的账目,自然就是前一任勤县县令所写的,至于之前那个县令,早就被流放了。
谁叫他正好撞上了皇上微服私访,之后自然是一条龙服务,抄家流放,皇上带着大批银两回了京城,留下了一个银两和各种古玩一扫而空的县府。
然后这样的烂账自然就砸到了梁山伯这个倒霉蛋身上,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梁山伯:我%¥%¥#*
梁山伯在这边骂骂咧咧,明月在后面悠悠哉哉。
动手动脚的自然用不着明月,她现在可是县令大人的母亲,尊贵的县府老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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