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唉。”
陈越一声长叹。
“前几天,有个女人要洗旗袍,跑了十几个洗衣店,都没有人愿意洗这件旗袍。最后七拐八拐的找到我这里,说周围洗衣店,都没有洗旗袍的材料。全部往我这边介绍,说我这个如意洗衣店,洗衣服的技术好,洗衣服的耗材齐,当时我接件的时候,听得心中美滋滋的。结果,洗出来一个炸弹。”
“炸弹?”
周敦颐的脸上一阵变化。
“是啊,只怪我年轻气盛,又没有前辈指点。周老板,如果当时是你在我这个洗衣店,你会不会收一件,十几个洗衣店拒绝的衣服?你会不会留意,十几个洗衣店都介绍同一件旗袍过来洗?”
陈越看着周敦颐,不急不缓的说道。
“洗衣费用50,差点赔偿38万。都是刷衣服,相煎何太急啊。”
“我应该不会收这种衣服,做我们这个行业,还是要看人看衣服,没有绝对的事。”
“误会,我想这个绝对是误会。”
周敦颐抬起脚。
“有时间大家熟悉一下,熟悉以后,误会就少了。”
“周老板,不送。”
陈越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