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是在他们心头上割肉。
陈越提前就跟齐叔打了招呼,自己大概在两个小时后,就会到他们那里。
所以在陈越走下车的时候,齐叔早已经等候在那里了。
“你说你这个小子来就来吧,还带着这么多的礼物干什么!”
齐叔看着从车上面下来的陈越,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营养品,忙急走出几步,接过陈越手中的营养品,有些责怪的说道。
“你看看你都多大的人了,用钱总是这么毛脚毛手的,这样下去,以后拿什么来讨老婆啊?”
“应该的,应该的。”
陈越尴尬的摸摸鼻子,他已经有两年时间,没有感受到这种,亲切的责备了。
“齐叔,怎么不让齐婶在医院里面多住一段时间?在医院里面,对于她的恢复,相信会更加的理想吧!”
“不过是小毛病而已,哪里用得着在医院里面呆那么长的时间?”
齐叔领着陈越往一栋两层楼的房屋走去。
那房屋,跟周围的比较起来,还算是有些新,估计修建的时间,并不是很长。
“在我十多岁的时候,我的手摔断了,我父亲就带着我,找了一个会接骨的剃头匠,就那么三把两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