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皱起眉头，眯起眼睛。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方宛儿才是眼下最大的危险。
然而，当许阳转过头，去看方宛儿的时候，发现方宛儿已经走到窗边，背对着许阳。
“你要杀我？”
方宛儿出乎意料的点点头，道：“上次，我看到你的时候，就想杀了你。”
“因为我二叔？”
方宛儿再次点点头。
“可你......”
不等许阳说完，方宛儿就说道：“你二叔当初虽然没有帮助我，可我现在还能活着，还是因为他，更何况，他是他，你是你，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那么的聪明。”
许阳看着方宛儿的背影，沉默不语。
良久之后，许阳问道：“你对他了解多少？”
方宛儿转过头，看着许阳说道：“不要问我，因为我也不了解他。”
许阳再次沉默。
“方婉是不是也活着？”许阳突然问道。
“她死了，彻底的死了。”
“什么意思？”
“十年前，我失手杀了她，三年前，我又一次杀了她。”
“她也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