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许阳猛地抬起头，看向杨雪琪。
杨雪琪解释道：“你不是警察，有些事儿你不知道，从十多年前开始，一直到三年前，类似的案件很多，黎明小区的案件不是个例。”
“不是个例？”
“对，最早出现纹身的案件，是在十八年前，很多作案的嫌疑人，他们作案手段十分凶残，可彼此都没有联系，分布在各个阳城各个地方。”
“有什么共同的地方吗？”
“嫌疑人都是社会底层人员，过的极其不如意，成长环境更是一塌糊涂，心理有很大的问题，案件发生之后，他们的性格都发生了很大变化，其中最大的关键处，就是他们身上的纹身，而这个纹身是铭刻在骨头上的。”
说到这，杨雪琪的语气突然变得低沉和不可捉摸起来。
“另外，他们在归案之后，都说曾经有鬼在蛊惑他们。”
“鬼？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许阳有些语气不足的说道。
“万一有呢。”
“嗯？”
许阳看着杨雪琪，他发现杨雪琪眼中闪烁着不可捉摸的目光，这让许阳很疑惑，也很心虚。
在对视片刻之后，许阳率先转移目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