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召如今离家千里,一身原本就不怎么厉害的本事现也就剩个三成。方才她没和魏叔同讲实话,凭借自己如今想帮海花也需要费点力气。没办法,沈召本身就是辟祸才跑来鹏城的。虽然知道山海关就是闸口,它过不来也寻不到自己,谨慎起见沈召还是得低调做人一些。
其实从小到大沈召被找上门的次数没有上前也得有个几百,这人世间的辛酸惨剧见得比魏叔同多多了。大概是同样是身为女子吧,沈召总是会对像海花这样的可怜姑娘网开一面并且施以援手。这人啊活着的时候遇见可怜的人能帮就帮了,可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在做什么都不过是徒劳罢了。支撑其灵体在人间徘徊不散的,是欲望,是怨念,是仇恨,是一切不该久留于世的。
“或许是你和这块古玉八字很合吧,你今天一来海花就能做到了。”沈召伸手摸了摸那块古玉,想了想还是解释说“名字的事情确实是个巧合,这块玉是我姥爷,就是外公给我的。因为是许给我做嫁妆的而且留着还些子用处,所以我挂在身上有些年头了。我可是事先一点也不知道你叫啥名字的啊!”
魏叔同也想的明白,沈召再厉害也不可能事先就知道他的准确名字,也不可能着手安排这么巧合的一晚。非要说是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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