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魏叔同只能这么安慰沈召,不然该怎么说呢?难道要说沈召你家里人疼你是疼你,但是从来没有做到像他们嘴里说的那样无忧无虑就好了。如果只是希望你能好好长大的话,你家里就不会在你没捞到奥赛加分之后送你去练体,骨折之后送你去学美术了。这话说的有些太不见外了,但是他又很心疼沈召。
如果没记错的话,沈召初一开始就有心理疾病征兆了。初二开始癔症发病,虽然现在可能是理解为没能好好驾驭水谱,但是确实科学的心理诊断跟到沈召大二。不知道沈召当时的心理医生有没有和沈召家里人沟通过,这么个折腾法沈召怎么可能好的快。从病例来看从初二到大二,沈召从来没停止过治疗,但是刚刚她自述的那一段也能看出来沈召的家里也从来没停止过对她的成才塑造。那个时候的沈召,应该就像一个一边排水一边灌水的泳池吧。家里人无意识的不断给她施加压力,她只能不断的倾诉被引导。
魏叔同真的很难想象,沈召是怎么度过那些难熬岁月的,她应该也很无助吧。听她自述也不是什么天才选手,每一项都是付出了汗水和时间的。能拼到骨折的地步,却又只是淡然的说自己缺点运气。沈召应该很迷茫吧,她或许都不知道自己过往的二十几年中为什么要经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