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一点的往上挪,最后坐在了他的腿上。
沈召身上的西瓜味里带着夏日清爽的甜,能够闻到淡淡的酒气和脂粉味。她牵起魏书同的手,亲了一下他手上那串不属于他的珠子。薄薄的茧刮得整个人心猿意马,北方来的精怪竟也使得好手段。
后面的事情本来应该水到渠成,成年人本来就该大大方方。沈召已经被逼到卧房门口,仰卧在丝绸里像是一尾鱼,滑的叫他抓不住。沈召的那双小重瞳里像是燃起了火焰,烤的心头那点气恼似是干柴烈火。
是鼓励,是纵容,是放纵。
他至今不曾见过的北方冬雪,堆成了个雪人,它有个刻在心底的名字叫沈召。放在掌心看着它慢慢被自己的体温融成一摊清亮的水,在滑溜溜的布料上交汇流淌。
水势蔓延,配上沈召散开来的长发,在墨绿色的锦绸间晕出一副暗色的山水,那是他和沈召日后生活的地方。与有名的青绿山水是无二般的雅致,从嗓子里发出的低哑琴音,缭绕于溪流山泉之间。是融雪自顶端而下,是沈召耐不住的哭腔。
魏叔同难得的放肆,他按住沈召的头摆出了降服的姿态,学着沈召的习惯用拇指摩擦着她颈后微凸的骨节,轻佻的开口:“阿召,给我读一下水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