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这么一个不被世俗和现实接受的我。我已经长大了,我……我其实好爱好爱她的,你知道吗我特别希望她能爱自己胜过爱我,这样我会好过很多。”
沈召的状态很奇怪,她眼神游离像是在和自己妈妈撒娇,又像是在自我批评。魏叔同一时之间都不知道她到底在跟谁说话,只能安静的听着沈召不停的喃喃自语。
“妈妈,我错了。我再也不这样了。”
“妈妈,你别难过了。”
“我做错了事,这和你没有关系。你别放在心上。”
魏叔同敏锐的猜到了,这和沈召的性瘾症有关系。不知道她之前接受的是什么样的治疗,今晚显然冲破她原本那道重新好的心理防线。
沈召好像又回到了她接受治疗的那段时间,她哭的很难过嘴里不停的在道歉。她把对不起妈妈和对不起魏叔同挂在嘴边翻来覆去的念叨,自我谴责和痛苦回忆搅乱她的大脑。
沈召回忆起自己从学校被母亲带回家,没有想象中的责骂。母亲只是给她下了一晚她最爱吃的汤面,平静的看着她吃完才心疼的开口:“我的庙庙是个好孩子,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大姑娘要学会保护好自己。如果你需要帮助,什么时候都可以跟妈妈讲的。你小的时候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