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忘煽风点火,一板一眼的阴阳怪气。她可没漏掉起床时身体的异样,好好珍珠栓在人脚上,小混蛋昨晚做什么事情他自己清楚。
“我不管!这件事情就是你不对!你得赔!那些个没名没分的趁早打发了!我才是你最爱的人!”
这春梦的内容和对象实在是叫魏书同难以接受,这个时候他简直讨厌死沈召的坦诚了!魏书同眼见着把屋子弄得乱糟糟的心里头也没能好受一些,干脆眼一闭心一横的把自己摔上了床,像小狗刨水一样手脚扑腾个不停。
“你要怎么赔?你喜不喜欢这串澳白?给我们小魏大夫戴好不好?”
沈召说完便转手撂了碗,抬脚用脚腕去蹭魏书同,给他看自己戴错位置的那串名贵珍珠。
“我,我不要!没有男人戴珍珠的!”
只有魏书同自己知道他昨夜是那着这串珍珠如何孟浪的,事后再看哪怕一眼也够脸红心跳的,这才戴在了沈召的脚腕上,沈召这会子要送,他哪里肯要。这串珍珠漂亮,但还是戴着沈召身上比较好,魏书同掀起衣角给沈召擦了擦嘴,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到底想要什么。
这又不是什么小事,不是小女生感情好手拉手去卫生间,而是不知道哪来的孤魂野鬼在梦里占了沈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