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什么事?”赊刀人见沈墨答应下来,仿佛卸下重担,急不可耐地问。
沈墨:“……”
他怎么比我还着急!
赊刀人见沈墨反应,又解释:“你也看到了,竹子开花之后,此地十分不祥,柴刀送走后,我才可从容离去。”
沈墨心下了然,看来那竹林的怪异,不是赊刀人所为。
柳晚晴一旁道:“赊刀人讲究缘法,不能刻意,所以我一直是愿者上钩的心态,不然我略施小计,找几个人来问叔爷,他早就可以无牵无挂离开此地了。”
她知晓沈墨为人多疑,所以还是说清楚才好。
当然,要是沈墨没有和判官照面且全身而退的能力,柳晚晴才不会解释,说到底是敬重沈墨的实力,不想平白得罪人。
沈墨微微点头,“是我小人之心了,既然前辈直爽,我就直说。我想前辈帮我掌掌眼,看看这玩意到底有什么说法。”
他取出那半块逆形卍字符,送到赊刀人手里。
赊刀人接住它,仔细端详,片刻后,忽地大叫一声,呼吸急促,忙将此物丢到地上,左手抚胸,右手放在背后。
沈墨认得出,此是玄门收敛心神的要诀,而且是极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