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转变,但沈墨还是很珍惜时光。
沈墨自然而然落下第一刀,这一刀的流畅,出乎他意料,手感比他做出最巅峰的雕刻作品时,还要完美契合。
他心中一动,手里的柴刀,在小小的木材上盘旋飞舞。颇有种耍大刀雕花的复杂矛盾。
偏偏他下刀流畅,当真是行云水流,没有丝毫别扭。
逐渐地,一座完整的雕像成形,精致小巧,长发如瀑。随着柴刀飞舞,五官渐渐成形,只差了最后点睛。
沈墨收刀,稍稍凝神,将真炁小心注入柴刀,那青红色的电芒一闪即收。
经过多次用废弃的材料,来回试验,沈墨方才掌握到如何对电芒轻微使用的办法。
随即,毫不犹豫,点向根雕的双眸。
有如点睛之笔!
成了!
沈墨稍微喘息,调匀呼吸。柴刀对他的真炁太渴求了,每次他都要用好大耐力,才能止住真炁的狂涌外泄。
当然,这番辛苦并非没有好处,除却提升对柴刀的掌控外,他对真炁的控制力都有一丝丝加强。
整座根雕充满朦胧写意的美感,看起来和柳晚晴有些神似,却点到为止,像,又不太像,给人无尽的遐想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