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回到江城,一点火光在远处的阴影里由暗而明,现出一老一少的身形。
老者是赊刀人柳逢春,少是阿羞的弟弟,那个有些许预知能力的侏儒。
沈墨眼神掠过赊刀人,看向侏儒,“你知道我会路过这里?”
他淡淡说着话的同时,精神化为实质,无孔不入般对侏儒的心灵造成巨大的压迫。
只是话一说完,适才巨大的精神压迫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侏儒身子往前栽倒,撑了撑地面,立即起身,他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看了看赊刀人一眼,又看向沈墨,“我想向大人你请教一个问题,可以吗?”
沈墨淡笑:“你先说问题。”
侏儒恭恭敬敬施礼,“什么是生,什么是死?”
“这个问题我答不上来,但我可以说说我这些年来对修行的感悟。柳前辈听完后,可以跟我说说你的看法。”
这场论道有些突然,却是侏儒人生的关键节点。他显然遇到一个关卡,涉及到他自身是否“活着”的意义。
因此不惜用预知的能力,在这里等候沈墨,企图能得到开解。
在江城里,沈墨是唯一能在这个问题上,给予他重大启迪的人物。同时沈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