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普法:“不错,要不是我追查逍遥王的事,无意中得悉这些事情,还真不知道沈兄成为崂山弃徒,居然有如此多的曲折。无论真相如何,当时你没有炼神,能活着下山, 已经是最好的结局。”
沈墨:“确然如此,白如镜对我师父下了逍遥散?”
他语气实在是平静,看不出丝毫情绪。
赵普法:“我相信由沈兄你自己去问他比较好。”
沈墨向赵普法拱手,“谢了。”
…
…
竹舍内,白如镜酒过三巡,喝得醉意醺醺, 对身边的坤道露出狞笑,“小贱人, 都是你, 害得我如今有家不能回。”
他对着坤道的袍服一撕,在灯光下,露出大片雪白,好不诱人。
坤道做楚楚可怜状,更增添白如镜的兽欲。
白如镜突然眼前一黑。
周围如有实质的压力出现,他连喘气都做不到,好似溺进水里。过一会,眼前一亮,然后又是眼前一黑。
周遭的恐怖压力一会来,一会去。
白如镜最后犹如从水里捞出来, 浑身再无半点力气。
这时候一切压力消隐无踪。
只见到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