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练功时,没注意月流火是什么时候不见的,你可知晓?”
“天刚亮就走了。”
沈墨沉吟:“他没出现在广场,看来今日之事,他有所察觉,或者他离开,本来就和刚才广场的事有关。虽说管闲事不好,但月流火和我们接触过,还是要弄清楚他的去向。”
沈墨嘴上这样说,心里想的却是赵普法那边,他和赵普法私下见过两次,而且他还在山上杀了白如镜。
今天的事情不弄清楚,沈墨难以安寝。
不掺和进广场的事,那是不想在众人面前暴露真实根底。
但不代表什么也不做,否则很容易被人算计,成为待宰的猪羊而不自知。
沈墨睁开眉心血眼,看到月流火留下的脚步,不住延伸至花木深处。
“玉盒给我,你留在原地,哪里也不要去。”沈墨吩咐惊蛰。
惊蛰应了一声,交出玉盒。
沈墨携带玉盒,追着月流火的脚步离开。
不多时来到一个很多岔道的地方。
沈墨止步,因为前面是“八卦山河阵”。
月流火进入了八卦山河阵,他进这里面是干什么?
他稍作迟疑,便即进入阵中。